早些年,石屏村也出过好几个医术不错的大夫。可是现在西医盛行,哪还有人肯学中医?慢慢的他们手里那些看病技巧、偏方都断绝了。石屏村有个赤脚医生,也就是在外面念了几年卫校回来的,最多就是解决一些头疼脑热的毛病。

        “砍断索桥到底的什么目的我们先不说,那个黑影的样子你看清了么?”村长问道。

        叶洋摇了摇头:“他的速度很快,我没看到他的正脸,村长,你们石屏村有会武功的么?”

        “会几手庄稼把式的倒是有,要我把他们叫出来让你辨认下么?”

        “不用了。”那个黑影使用的是绝顶的轻功。本来叶洋是怀疑那个黑影就是金针子,可是他却和村民们一起出来了,金针子的一苇渡江,应该还没有练到这种程度。

        “村长,你们石屏村的人好像很尊敬金针子啊。”叶洋有些奇怪,金针子虽然武功还行,可是好像没学过什么正经的道术。

        一个人能够让别人尊敬可不容易。就像深蓝的人尊敬叶洋,是因为他没架子,对员工好,肯帮员工出头,跟着他不会受委屈。

        石屏村的人尊敬村长,是因为他放着好日子不过,却留守下这穷乡僻壤,为大家办事。

        村长撇了撇嘴,好像对金针子不怎么待见:“那个老道士啊,整天神神叨叨的。前些年石屏村有个孩子去山里玩,本来挺机灵的一个孩子,回来以后就傻掉了。不说话,不吃东西,大小便都没法自理。后来他家里人就去请了金针子,他给那个孩子画了个符,烧了吃掉以后那孩子就好了,所以村里人就挺尊敬他的。”

        叶洋点了点头:“这么说起来,金针子倒还算有些本事儿。”

        “呵,我可不信那神神鬼鬼的事儿。黄飞那孩子以前学习挺好的,要是继续上学,肯定能考上大学。可是他父母偏偏听信了金针子那一套,要黄飞跟着他去学道。现在这社会是讲究科学的,你看黄飞跟着他学了三年,挣不了吃,挣不了喝的,有个什么用?”村正有些惋惜的摇了摇头。

        叶洋笑了笑:“村长,你也别这么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黄飞跟着他学了什么大本事也说不定。那牛鼻子老道就说,明天帮你们解决河水的事情。”

        村长瞪大了眼:“真的?要是他真能帮我们解决了河水的问题,那我对他可就刮目相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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