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会从七点开始的,这个点才开始没多久,他着急的往外走,“那你待着别乱走,我来接你。”

        她记得演出的场地离机场很远,“不用了,等你过来都几点了,我自己找个附近的酒店住一宿就好了。”

        确实,这边过去至少一个多小时,他脚步顿了一秒,又加快步伐往外走,“那我给你发个地址,你去那等我,机场过去不远。”

        侯烊给的是一个小区的地址,沉佳禾打车过去,司机师傅听到地址说了句,“是不太远,不过刚刚我过来的时候前面出车祸了,不知道路通了没,过去怎么也得半个小时吧。”

        事实证明车程花了四十多分钟才到,车子缓缓开向小区门口停下,她又想起没带雨伞,外面的雨不算大,但也不小。

        沉佳禾转头看向窗外,看见已经浑身湿透的侯烊,站在雨中着急的四处张望。

        她知道他在等她,按下车窗喊人,“侯烊。”

        他迅速转过视线看向她,担心的神情稍稍淡了些,快步向她走来。

        车门从外面被他打开,他递给司机一张红票子,再伸手拿过她的小行李箱,拉着她跑到小区门口保安亭的屋檐下,“你怎么回事啊,打你电话不接?”

        电话?她慌忙去翻口袋,五个未接电话,而她手机静音的,“不好意思,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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