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相争并不算稀罕,只那姓赵的出身高贵心高气傲,这么对付人着实太小家子气,总觉得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谢绛虽是镇国公府后人,但早年就随父母去了外地,实际上跟嘉真长公主的交情只有孩童时期那几年,相处起来远不如谢蕴那样自在,闻言不由有些赧然,“果然瞒不过公主。”
嘉真长公主似笑非笑,“刚还叫姐姐,怎么,这俩字烫嘴?”
谢绛腼腆一笑,从善如流地改口,“文姐姐。”
嘉真长公主满意地嗯了声,“说吧。”
人与人相交贵在坦诚,谢绛早前和三位友人互相交代了出身后,大家难免吃惊,不过时间久了之后,胡阔和汪成也渐渐适应了,唯独那姓赵的显出不同来。
“他突然就待我极亲近,”谢绛皱眉道,“说我年纪小,今儿嘘寒问暖,明儿又要抵足而眠……”
洪文的面色突然变得古怪,“他该不是个龙阳吧?”
少年突然涨红脸,语调都拔高了,“不是!”
洪文啧啧出声,故意笑道:“那也未必,你瞧瞧你这样的出身,又是这样的才学和容貌……”
见小孩儿满脸惊吓,洪文扑哧笑了声,“逗你玩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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