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程斌忙着给几个伤员贴膏药,放药的屋门开着,死鸡就溜进去了。
只是他不认识药,也不知哪个能干什么,正胡乱抓取就被发现……
王西姆翻译的声音还没落,死鸡就翻身跪倒在地,一下下用力磕头。
“他想让咱们放他家去。”王西姆说。
康雄剔了剔牙,“叫他死了这条心。”
自己素日对他已算宽厚,可公私得分明。今儿这杂毛能为了他爷爷偷营中药材,焉知来日不会再为了他爷爷出卖所看到的情报?
康雄常年在这里带兵驻扎,也会说些沙俄话,当下对死鸡道:“老子已经打发人取你爷爷去了,从今往后就老实在这儿待着干活,管吃管住不许乱跑,多早晚咱们拔营换地儿,你也得跟着。”
死鸡一听他爷爷也来,神色倒是松快了些,又给康雄磕头,叽里呱啦说了好几句话。语速有些快,洪文是半个字没听懂。
就见康雄嗤笑一声,呸一声吐掉小树杈做的牙签,起身居高临下冷笑道:“老子管他愿不愿意,识相的多活两天,不识相的砍头刀管够!”
他是跟沙俄人厮杀过的,亲眼看着自己的同袍死在他们刀下,对这些黄毛没一点好印象,要不是太平年间不许乱杀人,早一刀一个宰了,还用得着这么费事?
死鸡听得直打哆嗦,下意识看向洪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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