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说了两句话之后,洪文告一声罪,重新开始把脉,跟来的吏目在后头记录。
任谁看了这副情景也要感慨几句,想不久前这位小洪太医也不过跟着旁人记录的,可如今竟一跃成了本朝最年轻的太医……
“公主身体很好,想来时常锻炼,”洪文也替她高兴,“日后也不必拘束了,想吃什么就吃,想玩什么就玩,就是要心里痛快了身子才能一直好呢。”
嘉真长公主点头,“有劳。”
脉诊完了,洪文也该走了,可也不知怎的,他自己很有点拔不动腿,嘉真长公主也迟迟没说出送客的话。
两人干巴巴一坐一站空耗着,谁也没主动开口。
他们不说话,一边的宫女也不敢出声。
一时间,宫中竟安静的落针可闻。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安静才被窗台上一只振翅飞来的麻雀打破了。
众人都下意识抬头望去,就见一只灰突突毛球也似的麻雀正立在窗框上,扭着脖子梳理羽毛。
洪文的视线却被上方那吊着泥塑大福娃的柳枝篮子吸引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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