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需要,所以大夫就做了,这难道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吗?
一旁的何元桥紧张得够呛,生怕洪文挨骂。
可何青亭忽然笑了起来,胖胖的脸上跟馒头裂了口儿似的,“蜂蜜减两分,五皇子年纪虽小,却也是个能吃苦的,那玩意儿吃多了牙痛。”
说罢,提笔在药方上写了个“阅”字,又用了印,“去叫下头的人配药吧。”
洪文瞪大了眼睛。
别小瞧这一字一印,有了这个,就代表方子和诊疗方案都是何青亭同意了的,若来日出了差池,他必须承担首要责任。
“嗯?”何青亭又将药方往洪文面前推了推。
洪文这才回过神来,恭恭敬敬行了一礼,“是。”
何青亭点了点头,目光从桌前两个孩子身上缓缓扫过,“记住喽,你我先是大夫,然后才是官。”
他的声音不高,但何元桥脑子里却嗡的一声,脸上也像被小皮鞭抽了似的火烧火燎起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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