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荔枝常见,那北方的名贵大酒楼上偶尔也有卖的,黄色猪腰子样儿的庵婆罗果倒是稀罕,洪文凑上去一闻,“呦,什么味儿?倒是香得很。”
他还没见过呢。
何元桥笑着说:“那个得扒皮吃,里头的瓤儿又绵又软又酸又甜,偏核还是扁的。”
见洪文一双大眼里满是好奇和向往,何元桥笑了一场,伸手在盘子里轻轻捏了一回,挑了个出来,“这个还略熟些,先切了尝尝。”
何元桥找了把薄刃小刀,果然麻溜儿削了皮。
大夫们切惯药材,一般都刀工极好,切下来的果皮也又薄又平,一长条蜿蜒着不断开。
一个庵婆罗果也没多少肉,不过切成小块大家尝个意思。
洪文吃了,果然酸甜可口,比起酸杏酱另有一番奇异风味。
听何元桥说剩下的还没熟透,洪文再看时,眼中俨然已多了几分真挚的期待。
好果子呀好果子,你们可得乖乖变熟哇!
作者有话要说:好多老人生病之后可固执啦,其实有时候治病不难,难得是怎么劝说老人配合,打不得骂不得,愁死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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