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晌，慕水杉抬起头，鬼使神差的冲着战北戎问了一句让战北戎有些不可思议的话语。
“你的智商是不是比爱因斯坦还要高？”
战北戎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俯身看着比他矮了一个头的慕水杉，不知道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慕水杉咽了咽口水，她从小就怕那些数据之类的东西，一看到那些东西就脑壳疼。
“我刚刚看到你电脑上的那些数据，还有分析，我觉得……好难。”慕水杉弱弱的说道，声音小的跟蚊子一般。
偶尔也能够理解战北戎为什么要说她很蠢了。
跟战北戎这个不知道脑袋里装了什么东西的男人比起来，自己果然显得比较low。
战北戎面无表情的没有说话，对他来说，那些根本就不叫事。
“我听兰旭说，你今天在公司，发火了。是不是因为你觉得他们太没用了？”慕水杉试探性的问道。
“嗯。”战北戎轻轻应了一句。
果不其然，慕水杉今天看见兰旭低着脑袋，情绪有些不对劲的模样，这才知道战北戎今天在公司的那个冰冷气场呐，直接将那些文件仍在其中一个人的脸上，整个会议室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手脚不断的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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