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沫便坐在书桌前，写着她对这个私立医院的规划，写的特别专注，慕斯年到了她身后她才意识到。
“你开完会了？”杨沫忙问。
慕斯年并没有回答她，而是拿起了她写的这份规划书，杨沫不由得紧张起来，就像老师检查作业一样。
“杨医生对企业规划也很专业嘛。”看完杨沫的这份规划书，慕斯年倒是真的有些意外。
“那是。”杨沫不禁有些沾沾自喜，“我可是医学和企业管理的双学位呢。”
学医是她自己的喜好，因为她父亲又让她继承家业，企业管理是她兼修的。
“一夸你就忘乎所以。”慕斯年点了她的头一下，说道，“你写的是很专业，但这都是书面上的，放在现实中很多地方行不通。”
“是吗？”杨沫听到之后虚心请教，“哪里？”
“这里。”慕斯年给她点了出来，然后一边进行修改，一边跟她解释。
杨沫听他讲完真的是受益匪浅，也觉得自己的想法太理论化，很不切实际。
“斯年。”杨沫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征求意见的问道，“我可不可以申请做你临时秘书？你的工作我全程跟，你不用教我，我自己学。”
杨沫说完之后也觉得很唐突，连忙又做了补充：“当然，这样做我肯定会知道很多慕氏的公司机密，如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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