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住府中这么久,又伺候着同一个男人。顺天大将军后院里的女人,对彼此月信时日都约估得很清楚。

        “某个月突然不准也是常事。”

        另有一妇人开口。

        妇人看上去三四十岁,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颈后碎发也全用头油抹了上去,哪怕给士兵拽出来,发型亦不曾破坏半分。

        在一院子年轻貌美的女子中,她显得尤其苍老,却也是唯一还保持着些许端庄的人。

        她开口后,似与六夫人有仇怨的二夫人也闭上嘴。

        没有人再说话,六夫人胸膛起伏,从金发赤瞳少年停在她身边后就屏住的呼吸,终于吐了出来。

        阿晕确实不懂女子月信,一点常识也是从传承记忆里学到的,便不发表看法。

        他想了想,最后问道:“你应该没有向九千九生生怨母,或者桥菩萨献祭过吧?用自己的女儿。”

        ……应该不会,阿晕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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