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担心她从小守护着长大的孩子,走得太远、太苦,最後连回头的路都找不到了。
她收回思绪,语气温柔却笃定:「上次帮你安排的那间学校,名额学校那边一直保留着。」
「旁边就是我们家的别墅,家仆也都还在那边,随时过去都没问题……一切都安排好了。」
知夏低着头,指节紧紧扣住汤匙边缘,没有立刻开口。
x口一阵微弱的cH0U痛,不是剧烈的,而是一种被温柔包围时,反而更难承受的窒息感。
她知道,母亲没有问她理由,也没有追问背後的决定——那份T恤与沉默,反而让她更难启齿。
她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语气轻得近乎透明,像是怕惊扰了谁,也像是怕一开口,就再也收不回眼底的汹涌。
她回忆起自己小时候学琴时的模样——
无人知晓,她为何那样执着,一遍又一遍地坐在空无一人的琴房里,指尖反覆按下那些音符,只为在未来某个午後,亲手弹给那个人听。
可如今,那首曲子还没弹完,她就得收起琴盖,离开这座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