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再叫她来……我们还没玩够呢。”

        我听着他们肆无忌惮的笑声,脸上全是泪,全是,鼻子被堵得几乎喘不过气。身下Sh得发烫,腿间被酒瓶g到cH0U筋,肚子顶得发涨。他们大笑着,解开我的束缚,拍着我的PGU对我说先休息一阵子。众人都散了,只我一个人趴在地上痉挛,过了一会我站起身,走出了军营。

        舞nV不见了,帐篷里只剩下那片Sh透的地毯、一地的绳索、和那瓶还带着T温的酒瓶。其他人收拾g净了,一边调笑,一边意犹未尽地散去,唯独佩德里,迟迟没有离开。

        他蹲在地上,捡起那条还带着汗味与yYe的纱衣。轻薄,柔软,像被谁用喉咙含过又吐出来。上头还有没擦g净的TYe,g涸后变成一块块泛白的斑。他捏着那块布,像捧着一团火,脸埋进去深深地x1了一口,然后整个人仰头靠在帐杆上,喘着。

        “C……”他低声骂自己,“你疯了……疯了……”

        可他还是解开了K子。

        他把那块布裹在自己胯下,蹭着、磨着、想象着昨夜她被按在地上夹着酒瓶抖成一滩泥的样子。想象她哭着T1aN鞋尖、扭着PGU跪爬在他们之间,一边被C一边回答军情。他握得越来越紧,速度越来越快,脸红得发热,喘息像狗。

        他终于S出来时,整条纱衣都被他S得Sh透,他喘着,头抵着木柱,一点都不想清理,只想沉在这屈辱与快感中多待一会。

        就在这时,帐篷门帘被掀开了。

        是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