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佩特勒的怀里,看着他。

        阿什丽啊,这次你又输了。

        就在第二天早晨,我的骑士们突然向我请求雇佣一个舞nV。我盯着他们,失落的心中突然生出一丝,我答应了他们的请求,同他们保证,明晚舞nV就会到达军营,但舞nV不能露出她的容貌。他们喜出望外,连连感谢我,说明天一定会在营地等着的。

        第二天傍晚,我拿出了那条我许久不用的面纱,把我的脸围的严严实实,穿上了舞nV的衣服,去往营地。

        我太熟悉去营地的道路,但这是第一次不是作为nV酋长阿什丽,而是作为一个无名的舞nV——或者说其实是军妓。

        我披着面纱,在太yAn还未完全下山的那一刻走进营地。雾气缭绕,几名准备守夜的骑士站起身朝我吹口哨,我低着头,脚步一如既往地稳,只不过那双靴子,是我第一次为男人脱而非为征战穿的。

        “舞nV来了!”他们兴奋地低喊,有人已经笑着解开了K带,“她真的来了!”

        我跪下,低头,双手放在膝前。风穿过纱衣,我能感觉到自己下T是Sh的,不是为了他们,而是为了这场羞辱本身。我是阿什丽,伯尔拉德的nV酋长,而现在,我要亲手撕下那个身份,把自己的权威扔进男人的胯下。

        他们一边m0我,一边笑着开玩笑,“听说这位舞nV是从东方来的,看她这腰,扭起来肯定能夹Si人。”

        “别急,等我试试她夹不夹得动。”

        很快,我被按倒在毯子上。有人解开了我腿上的束带,冰冷的手指划过我早已Sh透的x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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