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一声,气息喷在我耳后,带着烟火和的味道,“以前不敢碰你,队长……你长得漂亮,又聪明,嘴巴厉害得像蛇。我要是露出点想法,怕……不知道被你怎么说。”
“我是蛇?刚才是谁T1得像狗?”
“狗可不会这么会C。”
他低头吻我脖子,舌尖划过我汗Sh的皮肤,然后咬住锁骨轻轻一拉,我又一阵战栗。他的手没停,在我大腿根部轻抚,用拇指沿着我红肿的y轻压,缓慢却带着某种蓄势待发的狠劲。
“你为什么留在我身边?”我忽然问,声音低哑,像雨夜里烧光的烛芯。
“我没地可去,”他顿了顿,继续r0u弄我,“我妈是奴隶,Si得早,父亲是谁都不知道。我长得早,学得快,可再聪明也得给人端水、收粪,没人肯教我一个字。”
“然后呢?”
“然后你来了。第一次见你是在部落议事的时候,你在跟酋长吵架,骂得他脸都红了。我站在后面看你,觉得你是疯子,漂亮又危险的疯子。”
我笑出声,“所以你决定加入我,是想看疯子怎么Si?”
“不,是想看看疯子能不能活出个样子来……带我一起。”
他忽然一动,原本半软的在我T内微微胀大,慢慢地、坚y地复苏了。我忍不住哼了一声,腰肢本能地向后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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