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哪有什么委屈,不——应该说我怎么有委屈、不甘呢?陛下是陛下,不是我认识幻夜。
不过也就是只有我那么蠢,才没有发现陛下是幻夜这个事实,更没有夜幻才是幻夜罢了,如今认识清楚也好。
我也不会懵懵懂懂再来求幻夜,不!求陛下帮我手刃仇人,毕竟陛下不会为毫无利用价值的人,动用自己暗藏的江湖势力……”
温热的烟雾慢的蒸腾而起,殿内笫一次烟雾缭绕,硫磺的味道刺痛了她的鼻子,让她十分难受的站着,她咽了咽唾液,“呵呵……原来这一切都是陛下的局,不但将所有人骗了,还将我也骗进局内,而我却傻乎乎并乐此不疲地位陛下奔波,欲想为陛下洗去‘废柴’之名。
但最愚蠢也莫过于我,没有察觉陛下的意图,让家人陪着我陷进这个大漩涡中,导致如今的结果。
我确实活该家破人亡,活该骨肉分离,活该活的如此窝囊废,因为我错信良人……咳咳……恭喜陛下成为这盘局的胜利者!”
她说完根本不顾萧御風神色的悲伤,含泪破门而出。但萧御風却苦笑地整个人走到池边,没有出去追赶,反而倒进池内,任由自己往下沉去。
他知道一旦去追赶她,只会将她往死里赶着。兔子逼急了会咬人;野狗逼急不但会跳墙,甚至临死一拼反咬一口;而人逼急了,会选择死亡;可秋夕逼急了,他却想不出她会怎么样,或许这个答案早就有,只不过他不敢去想。
即使不能让她陪伴在身边,安睡在枕边,共谋天下,可只要她活着还在宫内,他依旧能看见她,他依旧可以拥有她。这样的结果他对她毫无办法可解决,他只能任由时间为她洗去伤悲。
破门而出的秋夕含着满口溢上喉头的鲜血,急不择路地乱跑,终究跑回了自己的夕月殿前,她一咬着牙,咽下那腥甜的血液,推开属于她的夕月殿。
她看着熟悉的的一桌一椅,而屋内依旧是温热的让药田内放养的土拨鼠和龙猫在殿内熟睡,而她的进来惊醒了它们,而它们认主的一窝蜂地冲进她的怀里,而她受不住这冲力,往后倒去,她微微闭上眼睛任由自己往后倒,但却被一人托住了身体,“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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