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秋夕着三个月来几乎躲在杜仲这个药房里面,和杜仲相处的时间比竹御凌还多,毕竟和杜仲说话不需要懂什么脑筋,和竹御凌那个大闷骚说话,要花费秋夕无数的脑细胞,他的每一句话秋夕还要再三思考有没有第三层意思再回答,以至于导致三个月养成秋夕三思而后行,回复慢地习惯。
这三个月内,竹御凌看着秋夕快速的康复并且受伤的手也好的七七八八,不得不对秋夕的康复能力感叹,但是就只有秋夕和幻夜知道,这三个月来幻夜带了无数补身体补气血的药丸回来给秋夕吃。
她也十分给力的在无数个黑夜里和幻夜一起坐在屋顶啃猪脚,啃鸡脚,用秋夕的话来说就是以形补形,虽然幻夜一直看着她吃,只是在旁边喝酒,但没有嫌弃她的吃样,秋夕不得不将幻夜和竹御凌对比起来。
幻夜身上就带着江湖人的实际,就像古惑仔里面的人义气浩天,不会像竹御凌那个洁癖狂那样,连治愈自己的手还是让自己洗澡换干净的衣服在治疗,不过他照顾自己的时候,还是忍住她身上浓重的药味和臭味,毕竟她背部的药连续敷了一个星期才被洗掉,也就说明那一个星期他是忍着自己身上的味道来看自己把脉,帮自己调理的,但是事实上她还是从他得意眼神中感受深深的嫌弃。
秋夕还是将药材整理到一个油纸包内包好,放在一旁,说道:“药我都检查和包好了,你直接拿去给那些病人就可以了,还有他在哪里?”
杜仲不禁白了秋夕一眼,“你就不能认真听我说话?”
“能,但是我知道你会说第二遍,你再不说,他等久了,我受罚肯定不会放过你的。”秋夕善意的看着杜仲,杜仲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在亭子那边。”
“我走了。”秋夕抖了抖衣服上碎掉的药渣子,扭了扭脖子,走出药房,慢慢地走到亭子,看着亭子上就只剩下竹御凌,一人一个棋盘,原本在他身边斟酒的侍女不知不觉地消失了,竹林轩内的侍女也慢慢变得少了。
最后只剩下她那一个院子里面的三个侍女,其余都变成了男子,秋夕缓缓走到亭子,慢慢地拿起他身旁的酒杯,换过一杯温茶说道:“小酒可以怡情,但是常常喝酒伤身了。”
“身体好的差不多,学会教训我了?”竹御凌没有抬起头看秋夕,依旧认真的地研究着棋盘,“不是,只是关心罢了。”
秋夕低下头看着棋盘,而手握棋子的竹御凌不禁一愣,缓缓抬起头看了看秋夕,侧面看着立体的面容,不禁惊叹秋夕在这三个月在各种药池的浸泡下,让肌肤和面容变得更加好,“想不想出去散散心?”
“求之不得。”秋夕短短的回复却在脸上散发出一脸想出去走走的小心思,竹御凌不禁一笑,放下棋子,站起身,正准备说的时候,秋夕说道:“这盘棋太难了,我解不开,是不是不能出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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