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好,来人——送幽歌离开!”竹御凌开声下逐客令,幽歌无奈地站起身,看着秋夕“明日,我在过来看你,我先回家告诉爹娘你醒了先,你好生休息。”

        秋夕懂事的点了点头,竹御凌顺势坐在床边,拉出秋夕那一只没有被打石膏的手把脉,“不用再看了,我有没有禁止他不能来,你眼神给我回来,你是不是应该要告诉我什么?”秋夕目送着幽歌离开,直到幽歌的身影从门框上消失的无影无踪,她再看了看室内其他人,竹御凌便示意其他人退下,只剩两人在室内,“说吧!”

        “你想我说什么?”秋夕倒是收起刚刚那一份稚气,脸上显露出一份高冷以及不该有的成熟和冷漠,“被何人所劫?被何人所救?被何人所伤?身上的那颗世上仅有一颗的百解丹在哪里?”

        竹御凌放开秋夕的手,走到床边的案几上,提起笔,慢慢地写着药方,秋夕轻轻地靠在床框上。

        “被劫走的人不知道何人,他以半截银色面具示人,送我回来这里的人应该也是他,只是中途我被群狼攻击,在我生死一线的时候他刚好又救了我,所以我就借花献佛地将那颗百解丹给了他,想这样答谢救命之……”

        秋夕言简意赅地概述事情的发生,省掉她是因为逃走才被群狼攻击而受的伤,“半截面具?难不成是武林人士?”

        “应该吧,毕竟他看起来武功就很厉害,单单用气息就把首狼逼退。”

        竹御凌吹了吹药方的墨迹,看着脸上有些疲倦地秋夕,“你好好休息吧,等你双手好起来,在继续学习分辨药材和其他才艺,现在就把案几上的药理都看看,不懂找杜仲,实在不行就找我,我让人给你熬药去。”秋夕点了点头,但是听见药,不禁皱了皱眉头,“能不能不喝药?”

        “不能!”竹御凌简单并且带着不可拒绝的语气说着,推开门,一只脚跨过门框,轻轻地说道:“我会让人给你带蜜饯,前提把药喝完。”秋夕听之一脸意外地看着门口,但是门口人已经消失不见了,但是想着蜜饯不禁心情好转,连身上的伤口都好转些,慢慢地躺回床上,看着床的窗帘,慢慢地发呆,慢慢地睡下去……

        秋夕只觉得鼻子上痒痒的,伸手挥了挥,驱赶着不知名物体,翻身继续睡,然而那种痒的感觉从鼻子转移到耳朵上,轻轻地扫过耳骨,再慢慢地扫到耳垂,似有似无地扫着,痒感只觉得越来越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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