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几个人,现在都忙着收拾地,冬天的时候人才多呢,走,咱进屋。”马小六说着推开了门。
赵文韬先去了东屋,东屋就是刷牌的,扑克牌,骰子,胡乱地堆在一边的桌子上,地面上烟头、痰,脏的不行。
炕上坐着一堆人,抽旱烟卷子的,抽烟袋的,还有两个抽烟嘴的,烟雾缭绕中,大家头发乱糟糟,鸡窝一样,脸色蜡黄,衣服更是脏的油光铮亮,一个个就像那大烟鬼,他们有的在打牌,有的在看牌,不时发出激动的扯脖子叫喊声。
赵文韬虽然不是干净人,可媳妇干净,家里屋子破,但永远都是整洁的,就是赵母也会把屋子收拾干净,这样的环境他还头一次看到,冷不丁的就有些反胃,更别说玩了,待一刻都觉得受罪,他拿腿出来,到了外屋门口大口呼吸了几口才好,这时一个人从屋里出来,将他迅速扒拉一边。
“憋不住了憋不住了!”对方一边说一边解裤腰带,站在门口一边就开始尿上了。
赵文韬瞪了眼,那人还跟他说呢:“你哪个村的,我咋没看到你?”
“我东村的。”赵文韬半天才回答道。
那人尿完了,提裤子转头看了眼赵文韬道:“你要玩啥啊?”
赵文韬还没说话,屋里就有人喊了,这人连忙道:“来了来了!”裤腰带胡乱地一扎,就进了屋。
赵文韬看的清楚对方扎的是布带子,不是那种皮带,话又说回来了,这时候有几个人扎皮带的,不管男女全是布带子。
不过赵文韬扎的却是皮带。
“赵哥,你咋在这站着啊,进屋啊!”马小六过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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