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作为长嫂,这可不能叫人看出来,特别是叫男人看出来。
赵二哥是个厚道人,又是长兄,听了赵二嫂的话叹了口气:“老六年纪轻,不知事,肯定是被县里那些街溜子给影响了,不行,我得说说他去!”
赵二嫂心里气,表面上却道:“他能听吗?要是听话的话也不至于这样,他小叔主意大着呢!我看啊,这天也快冷了,到时候下了雪他就没法折腾了,在家猫个冬可能就改了。你要是现在劝,就他那性子,非得跟你反着来不可,他小叔啥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赵二哥觉得媳妇说的有道理,也就同意了。
赵二嫂心情更是舒畅,干嘛劝啊,就该叫他狠狠栽个跟头好,让他也知道知道这日子不是那么好过的!
她这阴郁的心理,完全是被小两口的好生活给刺激出来的。
赵三哥也美滋滋地跟赵三嫂说着赵文韬吹牛的事。
“我就跟你说,他就是胡闹,日子哪有那么容易过起来的,卖个豆芽就起来了,要是那样,还不都发了!哎呀,现在还没咋地呢,就吹上牛了,几大百,你听听,几大百,这是想钱想疯了!”
赵三嫂看看赵三哥鄙夷地道:“你说说你,一个大男人,天天叽叽这些!他,他是谁,他是马蛋的亲叔叔!他过不得好你脸上有光咋的?”
赵三哥被顶的面红耳赤,气恼地道:“我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个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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