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羲皖没有回答,昨天的事情的确是他的失职,他伸手揉揉太阳穴,眼球里布满了血丝。

        这一夜,过得真漫长啊!

        估错一步,可能后悔终身。

        他喝了一点咖啡,苦涩的味道刺激得他整个人都振奋了一下。

        “好了,爸爸错了,爸爸保证,不会有下次了,好不好?”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这一次连雪篙那一枪,足够让鬼狼疯狂,敌人如此疯狂,他也不可能限制江梦娴的自由,真是防不胜防啊!

        球球依旧气鼓鼓的,不听连羲皖的话,跑出病房去,偷偷拨了个电话。

        江梦娴一直到中午才醒了过来,正在认真处理东西的连羲皖听见病房上传来一阵阵嘤咛,床上的人动了动,还贴着止血纱布的手动了动。

        “……水。”

        连羲皖忙倒了生理盐水端过去,江梦娴失血不少,口渴极了,端着杯子大口大口地喝着,一会儿杯子就见底了。

        喝完了水,她一抬头看见了连羲皖。

        昨晚她被抬进医院之后一直在做噩梦,一会儿梦见那个灯光闪烁的废弃教室,一会儿又看见连羲皖的身影消失在了漫天的大火之中,大爆炸瞬间撕裂了他的身躯,那一瞬间,她仿佛坠入了无边的黑暗,周遭一片阴冷冰凉,她的骨头,她的血液,被无尽的冰冷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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