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心里又盼望着连羲皖真的能将她一脚踹出门,她就能自由了。

        可现在的她还不够强强大,还杠上了张家,没了连羲皖的庇护,兴许两回合就被张家给ko了。

        在痛苦和挣扎之中,江梦娴还是给自己细细地化着妆,抱紧连羲皖这根大腿要紧,必须得美美的!

        这一年的时间里,她对曾经自己鄙夷的东西表现出极端的喜爱来,比如炒股炒房美妆。

        她有专门的衣帽间和妆品仓库,甭管她喜不喜欢,反正李管家每一个月都会批发几箱子的化妆品在她妆品仓库里堆着,什么国际大牌一出新色号,她这儿几乎第二天就有一整个系列了,巴黎时装周的衣服,头天还穿在模特身上,第二天,她这儿就能有同款正版。

        在此期间,连羲皖已经从健身房出来了,半裸着身体进了浴室,热水‘唰唰’响了三分钟左右,江梦娴一个气垫bb都没打匀称,他就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碎发出来了。

        江梦娴给自己化眼妆的时候,连羲皖甩了那甩那湿漉漉的头发,依旧是半裸着身体走向了横陈着鸳鸯被的凌乱床铺,一言不发俯身抓住被子左右各一角,上下一抖,被子均匀地铺开了。

        他把被子都抖得平顺了,三两下叠好修正,一会儿就叠成了一块菱角分明的豆腐状。

        叠好了被子,他又整理干净了床铺,整个床一点皱褶都没了,平整得苍蝇飞上去都的打滑劈叉。

        连羲皖满意地推门出去了,一边回头:“小鸡儿,给你十分钟,下楼吃饭,吃完我送你去学校。”

        江梦娴赶紧点头:“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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