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可怖的事情都没有发生,她重重呼出一口气,心中彻底安定。

        但再回忆起那一幕幕,她目光又不自觉地狠凛,她想,现在还不是寒暄和找寻安慰的时刻。

        倪苏迫使自己迅速冷静下来,她不问路乘风为什么会出现,而是理智又镇定地道:“路乘风,那个制片人呢?我肯定被下药了,我必须报警,然后立刻去医院做药检。”

        而且,倪苏感到自己应该不止被下了迷药,肯定还有其他更肮脏的东西,否则她的身体此刻不会这样糟糕和难熬。

        事实上,她的体内现在犹如有轻微电流度过,又空虚又难耐。她只要一想到酒局的遭遇,和自己若被刘制片带走的后果,她就不寒而栗。

        倪苏眼神微黯。

        她会忍住身体的任何反应,她要拿到自己被构陷的证据,教设计她的人付出代价。

        但几乎就是倪苏的话刚落音,路乘风还没来得及开口,他们斜前方的门口便突然走来几个人。

        “受害人醒了是吗?”走在最前面的正是一位身穿制服的警察,他一边问道,一边领着个同事,和一位身穿白大褂的医生进屋。

        当然,下一秒他就看见了已经苏醒坐在床上的倪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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