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是个文人多多少少都会有些“长安情节”,那是丝绸之路的起点,是汉人起源的地方,也是汉人辉煌的开始。
儒释道在这里交汇、争辩、分裂又融合,碰撞出了华夏民族最亮眼的火花。
那个地方曾经有往来不绝的商队马队,有巍峨入云的宫殿,有许许多多的君王交替,有驼铃阵阵,万邦来朝。
何谓千年古都?即便是长安的每棵树木,每块砖瓦都有一段故事,这儿的每个人都能讲古,随随便便拉扯出的一个居民祖上都出过高官名人。
长安的人们无论过了多少年都是能打能抗的关中汉子,长安的乐声无论过了多久都带着响彻咸阳原的嘹亮厚重。
这里曾经是每个文人自开蒙后都曾经憧憬过,都想要去看一看的地方。
但现在那个地方却像是一道尚在汩汩流血的伤疤,刻在了每个汉人的心中。
一座城市的荒废只需要一两年,而它重新恢复生机,需要的却是数十年不止。
“新朝此后多番下令派人填西安,然效果均是不显,此前流亡出去的老咸阳人已经在别处落地,寻常流民也更愿意去靠近南边的地方,即便有人愿意来此,长安也不再是那个长安了。”
宫阙万里尽成土,八百里秦川再无秦腔缭绕,如今再谈起长安,除了一个被新王朝命名为“西安”的城市外,竟只有路上要小心流氓劫匪一句话了。
罗老先生长叹一声,摸了摸不知何时凑过来的小娃脑袋瓜:“如果可以,我当真不想说这句话,只是,经过如今的西安城可要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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