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数多了之后,木白觉得这还挺有趣的,他还会选在恰当的时候回头吓他们一跳呢。
当真被吓了一跳的傅添摸了摸鼻子,有些无力地解释:“那个,对不住,在下有些内急……”
哦哦,这样的理由倒是第一次听到。
木白停下了手中的炭笔,给予了这个辛苦找借口的人一点应有的尊重——带人去了自家茅厕。
挣扎着在小少年以及一个小娃儿的紧迫盯人目光下解手完毕的傅添同手同脚地走回了画室。重新坐好后,好好一个阳光小青年莫名变得有些……怂?
木白歪歪脑袋,投过去一个疑惑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小青年在接到眼神后看上去又缩了一圈。
难道是因为偷窥被发现内疚啦?算了算了,搞不懂年轻人的想法。
真实年龄不可说的木小白晃晃脑袋,背着手重新走回了小黑屋。等他人消失在屋子里后,傅添顿时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
不是他胆子小,是之前看到的一幕太可怕。
作为一个来画像的人,进到了一个黑漆漆的房间也就算了,画手看了一眼就闪到了隔壁,而且观察他也是通过那扇关闭后就没有再开启的小窗子,这傅添能不好奇能不紧张吗?
毕竟是人生地不熟的异乡,滇人的传说众多,难免让他联想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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