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都听得入神,就连之前万分好奇的兔肉到底是什么味道也都顾不上了,只一门心思地听着罗本的讲述。
然而,只从一个开头,便可窥得这一整个故事篇幅之大,绝非三言两语可以说清。
即便这罗先生说话速度并不慢。但,直到一桌菜被五人悉数吃尽,这一整个故事也不过只开展了一个序章。
没有经历过追更生活的云南淳朴少年们顿时面面相觑,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们本是用一起吃饭为由换取别人的故事,但现在听上瘾了可肿么办?人的故事无限,但肚容量却是有限的,他们总不能再请人吃上一顿。
因为有自家先生在,木白多少比小伙伴多了解些中原的情况,他几乎不抱希望地问道:“罗先生,敢问你说的故事,在中原知晓的人可多?”
这句话解释一下就是:我们还有机会听到后续吗?
罗本一哂,将酒壶之中最后一滴琼浆倒入口,随后,他对着木白露出了一个遗憾的笑容:“非是在下狂妄,本所说的故事出了这剑门关,这天底下目前再找不到第二个知晓后续的。”
话虽说得豪气,但他面上却全无骄矜之色,在酒意的催化下,反倒显得满是苦涩。
木白眼珠一转,请掌柜又上了一坛桃花醉。给人将酒满上后,木白询问道,“这故事莫非是罗先生的家传?或是罗先生所做?”
罗本摇摇头,接下酒杯,“是在下的拙作。只是看这情况,也快要成了我家的家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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