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花草好像变成了某人,让她看了恨得牙痒痒,虽然很生气,却没有丧失理智,知道自己深处什么地方。

        南凉夜看着那突然就生气离开的人,满脸茫然,眨眨眼,摸着那亮锃锃的脑袋。

        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刚刚还好不好的人,怎么说生气就生气了。

        她为什么生气了?是不是以后都不理他了,想到以后她都不理自己,他就觉得心里堵得慌。

        可又不知道还如何哄她开心,回到房间整个人依旧沉浸在如何哄对方开心,和她不理他了的思维中。

        看着那心经,却没办法看见去一丝一毫,望着那木鱼,心里却满满的都是愧疚自责。

        姒无心坐在树上,本想让对方来哄一下自己,结果半天不见人影,更可恶的是,他竟然就这么心安理得的睡了。

        心里更是郁闷,甚至怀疑她是不是做错了,就应该回丞相府,而不是跟着他,惹他心烦。

        两人就这样隔着一道门,各自忧伤,次日一早,门外的喜鹊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南凉夜很快就醒了,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他竟生出一丝难受,好像不应该是这样的。

        猛然意识到自己越来越依赖那人,心里一慌,不行,这对不起佛祖,对不起方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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