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震破耳膜的音乐声从不间断,加之人群密集环境封闭、空气里满是烟草酒精污浊的味道,对发烧的林三千十分不友好。

        只找了不到半小时分钟,林三千就有些反胃气闷,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头疼又开始兴风作浪。

        他又强撑着转了两圈,最后实在撑不住去洗手间吐了起来。

        边吐边抹掉因为难受产生的生理性泪水。

        几个路过的学生看他的样子以为喝多了,都有些诧异,犹豫着上前询问要不要帮助,都被林三千礼貌的回绝了。

        他不想给这些来开心的学生添麻烦。

        把胃吐空后倒是舒服了些,林三千又吞了止疼药,等稍微缓过来些,他用冷水给自己降温。

        洗手间的镜面上,他的脸色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苍白,可因为发烧的缘故,眼尾和嘴唇呈现一种病态又潮湿的红色。

        连眼睛都笼了层薄薄的水雾,看起来十分脆弱。

        林三千重新戴好眼镜,把自己脆弱的一面隐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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