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傅知寒一副无语的模样,时浅坐起来讲着歪理,“过年怎么能不打牌呢,不打牌的过年还叫过年吗?”
“两个人怎么斗地主?”
时浅抬起手机,“用这个呀。”
一个小时后,时浅在某大佬的带飞下赢了几十万的豆子,她疯狂吹对方彩虹屁,“没想到你不仅其他地方厉害,连斗地主都这么厉害。”
傅知寒见她两眼发光,一副要打到天亮的架势,提醒道,“该睡觉了。”
“不困,过年不就是要通宵吗?”
傅知寒无情地关闭了手机,转而打开电脑办公,一副盯着她睡觉的架势。
时浅心里哼了一声,“你不陪我打,我自己打。”
然后他就听到旁边的人一直在激动地自言自语,到最后哭丧着脸拽着他的手,“我豆子都输光了,我破产了。”
有什么是比富裕过又一无所有更痛苦的呢?别人是斗地主,她是“豆递主”,这那里是玩游戏,分明是做慈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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