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可以来。”还不等时浅慌乱地说完,修长的手指已然在她身后打了一个轻巧的蝴蝶结。
时浅被推到前面,只能硬着头皮地跟傅知寒学这些看起来复杂无比的东西。
光是切菜这一点时浅都学不会,她试了几次之后傅知寒干脆自己来,她鼓起一边腮帮,无比小声地说,“我都说我学不会,你还不信。”
热油被放进热锅里,时浅下意识地就要后退一步,后背却一下子撞到某人的胸膛上。
他宽大的手掌握上她的手,时浅一颤,“你干什么?”
“不是说我手把手都教不会?”
“?”
时浅心跳个不停,她想找出傅知寒故意为之的证据,偏偏对方的动作和语气都尤为地正常。
她整个人都贴在傅知寒身上,手也被他轻柔地握着,原本的恐惧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转而被暧昧的气氛紧紧包裹起来。
时浅像是被烫了一下,赶紧挣脱了傅知寒的怀抱,像是他是什么毒药一样,避之不及地离他好几米开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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