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浅指着他,恶人先告状,“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
只可惜这卧室没安监控,昨天晚上某人的行为恐怕才配得上这八个字,真应该给她欣赏欣赏。
傅知寒懒得搭理她,“去洗漱。”
但时浅就因为他没否认更起劲了,“你给我下的什么药,我现在头还晕。”
“酒精。”男人一言难尽地看着她,“昨天晚上耍酒疯扒我衣服忘记了?”
他想到之后被吐了一身去清理的事,脸色很难看。
然而这表情落在时浅眼里就是被轻薄的样子,她喝酒断片,原本还理直气壮的,见他这副模样立马心虚过来,“原来是我禽兽大发?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傅知寒:“……”
她小声嘟囔,“喝醉了这也不占便宜,都记不清手感。”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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