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怎么了?”
时浅揪着抱着的兔子玩偶,莫名地紧张,半晌后听见傅知寒说,“什么时候回来?槐姨想你了。”
一旁做家务的槐姨莫名地看了一眼先生,小声嘟囔,“自己想还要拿我当挡箭牌。”
时浅也有些不解,但是也没有深想,“是吗?我准备再在这里呆两天。”
明明之前两个人好好的,傅知寒自以为也表白过,时浅当时并没有拒绝的意思。但是莫名其妙地她好像开始冷淡起来,现在连接他电话都很敷衍。
傅知寒皱紧眉头,挂断电话之后一直保持着沉默。槐姨小声问,“先生,你跟太太怎么了?吵架了?”
吵架?他一句语气重点的话都没有跟她说过。
傅知寒绷着一张脸,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到公司后,顶楼办公室的员工都感觉到了老板身上的低气压,明眼人都看出他心情不好。
一整天进去汇报工作的员工都很小心,生怕工作上出了一点什么纰漏。
好不容易快要下班,沈晨汇报完第二天的行程就要出去,谁知道脚刚迈了一步就被傅知寒叫住。
他头皮发麻,回头见老板靠在皮椅上,双手放在交叠的长腿上,冷着一张脸问,“老婆生气了怎么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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