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看到傅知寒站在她身后,惠鸿年又补充,“小傅来了就行。”
时浅还记仇刚刚的事,小声道,“我是你亲外孙女,他跟你又没关系。”
“什么?”惠鸿年没听清。
“没什么没什么,我说今天放假,没什么事才过来的。”时浅帮他掖了掖被子,“外公你好好休息。”
傅知寒安排的病房是单独的,不会被其他人打扰。惠鸿年睡着了,时浅照顾了一会儿,精神终于完全松懈下来,但是痛经还没有得到缓解。
惠以云看了她一眼,“怎么了?”
傅知寒在,时浅也不好意思说,“没事,我就是有点难受,等会儿就好了。”
“什么就好了,你脸色这么难看,搁我在这装呢?”惠以云拽了一下她的手,一片冰凉,“是不是吃坏了肚子?”
“不是,等会儿就好了,很正常。”
惠以云见她有些不好意思,一下子就明白了,“我给你倒杯热水。”
时浅先去了趟卫生间,回来之后发现傅知寒不在了。她呼出一口气,终于放松下来,毕竟被傅知寒盯着总觉得自己像是什么猎物一样。她接过惠女士的水喝了两口,已经沉浸在傅知寒已经离开的喜悦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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