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娜仁近日无端心慌。她身体一向不错,这样心慌的感觉,上一次还是在留恒迎娶楚卿那一年。

        最终是娜仁坚持着到纯亲王府给隆禧和阿娆上了香,留恒在同一天遇到了风浪,最终停泊在荒无人烟的山脚,在自己熟悉的道观中获救。

        而这一回呢……娜仁也不知道该要做些什么,来求自己的心安了。

        京中凡是常到的、或是有名的、或者听谁说过灵验的,她都撒了大把的香油钱下去。

        可能不能有个结果呢?她心里也没底,或者说,早已隐隐有了定论,只因为是自己不愿相信的,便仍然怀揣着一份期许,等待着那虚无缥缈的一丝奇迹到来的可能。

        想起遣人送去热河行宫的信,娜仁轻叹一声,抬手揉了揉眉心:若不是老祖宗的情况实在不大好,她是不愿意叫康熙知道的。

        游子在外,家里人身体出了问题的着急,她是体验过的,自然不愿叫身边人也遭遇如此情况。

        但她不得不知会康熙。

        或者说如今这个情况,不知会便是错的。康熙回来也要问罪,或许落不到她身上,但如今掌管宫中内务的宁雅定然难辞其咎。

        皇帝是护短,却也有雷霆一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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