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他隐隐也知道,女儿对这一片生养了她的国土,并没有太多的眷恋。

        同时他也清楚,女儿瞧着性格温婉,其实最是刚硬坚强,如今这世道对女子有太多的禁锢,要求女子性情必须贤淑柔顺,这对于女儿来说并不适用。

        如果用珍珠形容当世女子的话,那他的女儿,就是混入了珍珠匣子里的红宝石,分明同样熠熠生辉,却显得那样格格不入。

        或者说……其实所谓的宝石,并不止皎皎一颗。

        康熙转头看了娜仁一眼,见她淡定地垂头吃茶,定了定神,在心中轻轻一叹。

        出于连他自己也说不清的复杂心理,他对皎皎在外的动作颇为纵容,并没有太多关注,也算眼不见心为净吧。

        有些东西,他注定给不了女儿,那便叫女儿自己去谋求吧。

        无论她能走到哪一步,无论世人眼中如何看,在康熙看来,皎皎都是他这个做父亲的骄傲。

        如康熙所愿,皎皎确实在京师中住了一段日子,生产、坐月子、养身,她悠悠闲闲不紧不慢地在阔别已久的嘉煦公主府中着实过了一段宁静日子。

        本来,她刚回京,以她从前的交游广阔,公主府是免不得要热闹一段日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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