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仁沉思一会,“且不预备了,去向老祖宗请安去。”

        琼枝低声应了。

        这边娜仁在宫里发展友谊的小船,或许是人和气了,运道也来了。

        廿三日,殿试。博尔济吉特氏忠靖镇国公二子博尔济吉特·那日苏当庭被点为探花,虽因鳌中堂的一力阻拦而没成就了三元及第的吉事,却也是正正经经一甲出身,打马游街,受了京中妙龄少女多少香囊荷包。

        如今翰林院入职,殿试当日看康熙的表现是对他青眼有加,想来平步青云,指日可待。

        在这样的探花郎的衬托下,倒显得状元榜眼光芒黯然了。

        娜仁听了这消息,很是认真烧了两炷香,对自己从前拜佛拜的不用心深感愧疚连连忏悔,太皇太后笑骂她:“你要信这个,往你宫里请一尊回去,却在这里烧我的香、求你的愿。”

        “这可不是求愿,是还原了。”娜仁笑吟吟道:“从前也没怎么听家里人说二哥的才华,只是听说中了会元才知道些,如今竟成了探花郎,也不知是否是神佛开眼了。”

        太皇太后也是满脸笑意,“咱们家的儿郎,可算是有个在文采上有出息的了。”又嗔她道:“你的哥哥,你自个还信不过?非要说是神佛之功,焉知他素日温书到几更?不过这探花倒是矮了,满蒙二旗,少有在科举进身之道上这样出色的孩子,怎没有状元及第?听说当日也有会元、解元之光,怎就在此处落了?”

        苏麻喇消息灵通,轻声道:“听说选状元时鳌拜大人一力阻拦选那日苏少爷。”

        “那是你当日在南苑行宫与他对呛的旧恩怨了。”太皇太后叹道:“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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