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本来眼角还挂着泪珠的,听到锦瑟来了这么一句话,“噗”一声又破涕为笑,嗔道:“还当你铁汉子一样不知道疼哩!”

        “傻!都是血肉之躯,谁比谁高级啊!”锦瑟也笑了,只是脸色发白,前额的头发跟被水洗过了一样。

        不是自己坚强,是没办法弱小,哭哭啼啼给谁看?小兰吗?还是小石头?抑或是大川、二狗子?

        “三大娘编完笆席就去俺家帮着绣花了,就是她手糙,老是挂线,自己个儿也嘟囔说手艺废了哩。”小兰忽然脸红了,眼睛瞟瞟外面,压低声音。

        “俺婆婆说,以后只要队里不催,不到农忙的时候,就不让俺下地挣工分,怕俺的手也糙的绣不了花。”

        两个女人相视而笑,果然有能力的女人更能得到高看与呵护。

        “不过,长期绣花对眼睛不好,对颈椎腰椎也有妨碍,等以后,我想法子搞两台能绣花的缝纫机来,就轻松了。”

        锦瑟幽幽的说道。

        小兰的眼珠子再次瞪大,脑袋无意识的摇着:“俺知道缝纫机,听说做衣裳可快当了,可做衣裳的针线绣不了花儿哩!”

        “能绣的,你且等着吧。”锦瑟这会儿的痛劲儿已经平缓,“咱们出去看看猪杀的怎么样了。”

        大老黑的眼睛慢慢合拢,它很乖巧,把伤处保护好,不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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