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犹豫,这样手指头长的口子,是不是需要缝针?她来缝吗?用缝衣针?

        “大老黑,你卧下,上完药也不能动,安安稳稳躺着,能不能做到?”

        跟开了智的动物对话就是方便,大老黑“呜呜”应答着,温顺的歪倒在地上铺着的旧衣服上。

        换酒精擦拭伤口,大老黑浑身抽搐,新国的哭声响了两下,又主动咽了回去。

        锦瑟额头上汗珠子一颗接着一颗往下滑,她没有做过护士工作,拿着镊子的手发抖,但是必须做。

        小石头拿了毛巾来,帮锦瑟擦汗,还贴心的在她眼睛上抹了一下,又蹑手蹑脚退回去继续蹲着。

        锦瑟只知道这几道护理程序,消毒,撒药,包扎。

        药是云南白药,把红丸喂进大老黑嘴巴里,也不知道适不适合犬类。

        整整一瓶云南白药,全撒到大老黑的伤口上,确认不再流新鲜血液,锦瑟才开始缠绷带。

        大老黑默默配合着主人抬落身子,白色纱布缠在黑色皮毛上,格外触目惊心。

        包扎完毕,石头把小藏獒也放在大老黑旁边,跟新国两个去端狗的水盆和饭盆,还细心的用骨头汤拌了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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