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有些差的冯婶儿看到小许收拾小木屋,蹬着三轮车回村,给送了一对特别喜庆的枕头来,传统经典刺绣“鸳鸯戏水”。

        “应承你了?啥时候办喜事啊?”

        冯婶儿八卦起来脸色就好看了,红润润。

        小许抱着枕头傻笑:“戒指戴上了,就是还没应承领证,快了吧?”

        “烈女怕痴男哩,许助理你加油!”

        而一直被小许担心着,不愿意让锦瑟近时间去踏足的那块儿地方,正站着林锦瑟。

        安总和他们一起规划的连同鱼池与靠山河的路线,恰恰好要挖过一块儿干涸的小河沟,也就是她第一次浑浑噩噩踩空了,从而时空穿梭去了1977年的地方。

        现在,脚下很软,新挖开的土地散发着腐败的气息,两侧泥土堆积成浅堤,只有这一处最浅,因为挖到半截被绕过去了,松软的地面上还保留着白石灰留下的人形痕迹。

        两台挖掘机还在工作,看意思马上会挖开与靠山河相连的丁字口,他们绕过这一块,是因为胆怵。

        林锦瑟举着一柄遮阳伞,静静地站着,心里没有害怕,或是紧张之感。

        亲自经历过生死,心灵会变得强大吗?

        空气湿润起来,刚刚还火辣辣的太阳被乌云遮挡,细密的雨丝垂落,风气,雨滴落在新挖出的泥土上,发出“噗噗”的轻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