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风风火火的三人,锦瑟刚回屋琢磨做什么饭食,又来客人了。
赶驴车的刘大刚,送了架子床过来。
锦瑟的第一个印象就是,这床真大,像一所小房子,三面镂空花架带顶棚带炕头柜带脚踏,只差床幔一罩,就成独立卧室。
“刘叔,你看我这是刚修好的门,肯定搬不进去,不然咱们卸外面吧。”
比偏斗三轮摩托车还宽大的床,难不成要再拆一次家?
刘大刚端着茶缸猛喝一气儿水,然后摆手:“这床能分开搬。”
他自己重新修缮组装的架子床,门儿清着呢,驴车车辕上挂着的黑色人造革提兜里装的木工家伙什拿出来,很轻松拆卸开。
屋里还有个拆卸任务,土炕得扒了。
两个人又转战到屋里,锦瑟找了两块布要刘大刚包着头脸,自己更是蒙的严严实实,拆土炕诶,肯定脏得很。
刘大刚真心舍不得用布包头,还是新的布块,得值不少钱。
可是,很快,刘大刚就理解了为什么林锦瑟能这么败家,不拿布当值钱东西。
挪开了被褥席子之后,坑坑洼洼的土炕就是个宝藏,最大的凹陷处垫着好几块布料,抱走,下面还有尚未来得及出手的解放鞋皮凉鞋跨栏背心草绿衬衣军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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