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嫂子的嘴巴半张,卡壳了,手指着硕大的蛇皮袋子,和后车座上两大袋面粉。
“真的有?”
“比珍珠还真!”锦瑟笑得灿烂,“嫂子你不嫌埋汰的话,先帮我把排骨卸下去,看看找什么地方收拾了煮上汤,天儿热,放不住,就今儿打打牙祭吧。”
花嫂子脑子有些不听使唤,手脚自动自发靠近,搬起,又被村民们怂恿着打开布带儿。
老天爷,这还不是单纯的排骨,根根骨架上都挂着不少肉呢。
“嘶——咕咚”,吸溜口水吞咽口水的声音连绵起伏。
“还有白面,不多,两袋,现在发面还来得及不?我家里没这么大的面盆……”
锦瑟的声音马上被热情的响应淹没。
“天儿热,现发面咋来不及?俺家有酵头,面盆也给林老师用……”
“叫俺说不能吃林老师这么多白面,用一袋,跟杂面掺一掺,一家送一个花馍就行。”
你一言我一语好不热闹,对面边山屯的村长黑着脸挤过来了,质问:“你就是住在知青点又养狗的那个林老师?你是老师也不兴放狗咬人的,俺们村三癞子被你家的狗咬坏了,现在必须去县城里看伤,你作为狗的主人,得赔偿,付医药费!”
说的义正辞严的,被靠山村村民拥在正中的林锦瑟直接冷笑,反问回去:“同志,麻烦你先搞搞清楚,我养的狗在家呆的好好地,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咬到你们村村民的?谁能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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