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下课后,身边始终围绕着一群孩子,热情的一直护送她们到院门口,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男孩子之热爱车,即便从未亲眼见到过,也津津乐道于轿车卡车大吊车的各有千秋,越是没见过就越是向往,越是充分想象。

        今天的课堂上人数最少,林锦瑟的嗓子却最疲累,孩子们的十万个为什么要把她的脑汁榨干了。

        进了家,石头跟小新国还要继续就这个话题咨询,林锦瑟求饶:“我给你俩叠个纸飞机,自己玩一会儿就洗漱睡觉哈,我这嗓子要哑了。”

        纸飞机还是小时候叠过的,需要重新摸索一下,一个尖头的一个方头的,叠完示范一下,飞出去,锦瑟赶紧去准备洗澡水。

        安装了院门,林大川不好来给挑满水缸了,锦瑟只能叫上大老黑,自力更生去河边挑水。

        夜色浓重静谧,会有骤然被惊到飞起的鸟儿,也吓的锦瑟炸起一身汗毛。

        河的对面黑黢黢的,边山屯的轮廓都分辨不出,手电筒的光芒有些弱了,今晚必须赶回2018充电。

        意识里的劳动值在缓慢增长,打了两趟水,积攒到了“496-2018-go”。

        锦瑟的强迫症犯了,无论如何得凑个整儿再出发。

        关上院门,兑了水,趁俩孩子洗澡的功夫,在院子里把三个人的衣服全洗了,然后摘菜,扎成一把一把的,装了满满一竹篓。

        还有一个小兰编的新竹篓,把五只野兔子跟两只成年野鸡抓进去,剩下三只野鸡崽子留在竹篱笆里,给母鸡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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