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采薇泪眼朦胧的瞧着他布满情欲的脸,说出极其剜心的话:“你知道吗?每次和你做爱,我都觉得正在经历最恶心的事!没有人能像你这般让我生厌了!”
滕越的腰腹蓦地一顿,然后狠狠一下顶在她宫口处:“除了我,你都可以做是吗?”
姜采薇看着他放冷的眼神,和在仓库里如出一辙,有些懊悔失言,但又倔强的不肯低头。
“行,如你所愿!”滕越抽出肉棒,冷着脸抄起座机打给小沉,叫他直接到卧室来。
几分钟后小沉茫然的进来,空气里还有一丝浓郁的荤腻味道。
滕越也刚好冲洗完出来,迅速穿戴完毕,在手腕上系着腕表。
而姜采薇裹着被子蜷缩在床上,只漏出半颗头盯着他。
“滕总,您叫我来有什么安排?”他瞧着气氛不对,头皮发麻。
“脱衣服。”滕越淡淡的吩咐,一边开衣柜找领带,“我要看着你和她做。”
“啊?”小沉以为他听错了,声音都在发抖,“滕总,什么意思啊?薇薇姐怎么了?”
他转过身,面色阴沉的看着小沉,一字一顿的道:“脱、衣、服、和、她、做!没听清?你早就想上她了,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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