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洗澡!”他扯开披肩,发现她眼睛肿成了核桃,眼泪泊泊。
“弄疼你了?”滕越焦躁的问,“因为避孕药的事?”
“滕越,我在你身边能活过一年吗?”她哽咽着,喉咙里被什么东西堵得慌,“我真的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滕越目光微闪,将她拉起来按在怀里:“为什么你就不能听我一次话?总是逼我恨不得把你全部碾碎!可看见你受伤,我竟然也会难过!”
“滕越,你放了我好不好?”
她又一次踩了他敏感的尾巴,猝不及防的被他掐住了脖子:“我说过,不要总是挑战我的耐性!薇薇,不要以为我不会杀你!”
“是,你滕越是临江市长的独子,自小混迹在澳洲,回来经商名声响彻临江,没有你办不到的事,也没有你不敢的事!所有人都要仰你鼻息生存!可是滕越,我到底……怎么得罪你了?你让我死个明白好不好?”
滕越捏住她的后脖颈,另只手插进她的头发抚慰,眼神冰冷:“薇薇,六年前你还和李泽林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想起过我躺在哪里?”
“我真的不记得和你有过交集。”姜采薇欲哭无泪,盯着他发红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我和李泽林认识十年,一直和他在一起,从来没有和别的男生谈过恋爱,你一定是认错人了,那个人和我同名同姓而已!”
滕越深吸一口气,闭眼,再睁开平静无波,松开她走向衣橱:“把药吃了,我不想留下徐衍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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