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乐回后厨端馄饨的功夫,听见谢安在大堂里喊一声“还有要事”。等阿乐端着碗回来的时候已经不见谢安的踪影。

        阿乐给赵大人两人上了馄饨,然后就站在柜台后面小声嘀咕着“牌子只能晚上回去找他写了。”

        正在吃馄饨的赵涵江耳朵动了一下,扭头瞥见了柜台上被祸害的木牌子,斜放在一起,顶上那块牌子上黑黑的墨团落在原木色板子上煞是显眼。

        他不动声色舀了一个馄饨,状似不经意的对长兴说道:“之前教你练习书法,你练的怎么样了?”

        长兴抬起头,眼神有些迷茫,不是“食不言吗?”

        还有,教自己写字那是小时候一起去学堂的事情啊,后来大人嫌他笨就不再教了,现在大人在说什么?

        赵涵江这会儿功夫吃完了馄饨,边擦嘴边道:“我近日研究在竹板上写字,等回去教你。”

        长兴以为是自家大人对于教授自己又产生了兴趣,便点头应下,并无它想。

        站在柜台里的阿乐脑子一转,何不求赵大人提字呢?之前摆摊卖红果的时候就拿赵大人打过幌子,要是能将赵大人的墨宝挂在上面,肯定效果更好啊。

        阿乐转身去厨房取了刚进的果酒,据酒坊老板说是新品,里面加了些药材,可以滋养脾胃。她抱着酒坛子笑盈盈的站在桌前,对着赵涵江道:“大人连日为武陵县百姓操劳,甚是辛苦,这坛子酒是我的一点心意,大人您不嫌弃的话就收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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