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发动的终点蜂后项目？”
“不知道，所有参与计划的人都被处决了。实际上，我比你知道的不会更多，在我接触到你的时候，我的数据库里面除了一些简单的任务和指令之外，全部是空白的。”
“那你是怎么知道那些人被处决的？”韩星海一脸疑惑的问道。
“你别忘了，我是人工智能，当我接触到了奇点网络之后，就从海量的信息里面寻找到了蛛丝马迹，筛选出了自己所需要的线索。”
“既然你能够从海量的信息里面寻找到有价值的线索，那为什么你查不到是谁发起的终点蜂后项目？”
“我是说我不知道，但并没有说我查不到。”
“咳咳……这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我的确是不知道，因为，我的数据库里面并没有相关信息，所以，你问我知不知道是谁发起了终点蜂后项目，我只能回答不知道。如果你是问我查到了发起人没有，那么，我回答你的答案就不一样了。”
“好吧，我再问一次，你查到了终点蜂后项目的发起人吗？”韩星海心头一万头操尼玛奔腾，但还不得不一本正经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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