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弗兰克很清楚,鲍勃是个检点的人,可能在执行任务的时候风流快活,却绝对不会在沒有任务在身时,而背叛自己的老婆,用中国人的话说,这家伙是个妻管严,可其实他是很爱自己的老婆,只有爱她,才会表面上怕她。

        坐在一辆老式别克车里,弗兰克喝着咖啡看着报纸,二十分钟会听一次特工们的汇报,看看这个女人到底在做什么。

        这些天弗兰克陪她逛遍了欧洲各大景点,而她最后一站将会是波兰华沙,据说她会带着一个学生,去那里参加每年一度的肖邦国际钢琴比赛,从资料上看,这个中国女人除了是中国一个地级市市委书记的女儿之外,基本上沒有特殊的地方。

        她本身的职业是一名音乐老师,曾在维也纳音乐学院进修,这次她也带着自己的那个学生,去过维也纳音乐学院。

        钢琴这种斯文人的东西,从來不入弗兰克的法眼,到是那个肖邦国际钢琴比赛还挺著名的,弗兰克当时在想,这个女人毫无特殊之处,那可能也就是他的特殊之处,那位地级市的市委书记,也许就是鲍勃扶持的一位很有潜力的间谍。

        想通了之后弗兰克开始尽心尽力,对于他们这一行的人,沒有想通的问題,是很烦人的,凡是都喜欢追求一个结果,哪怕是自己认为的,也足以让心态平稳下來。

        二十分钟后,几位特工报告道:“目标正离开咖啡馆,准备回酒店,周围沒有异常,一切安全!”

        “保持警惕,今天是在意大利的最后一天,如果出了问題,你们都准备退休吧。”弗兰克说道。

        无线电另外一边沒有回答,但特工们都警惕了起來,在意大利的工作可是很清闲的,他们可不愿意退休。

        从虞雪走出咖啡馆,上了一辆出租车,特工们神经都高度紧绷,很显然他们都是专业的,出租车开走后,一前一后的几辆车在追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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