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对于虾米來说已经成了一种习惯,做为一个狙击手,他曾经执行过一次暗杀任务,在一个草丛里,等待了敌人七天七夜,吃喝拉撒,几乎都是在原地,所以沒有耐心,那绝对是假的。
苍龙沒有回來,让他心底有些失落,他觉得自己和老头子应该都错了,苍龙并不是什么间谍,他们都错怪他了,虽然还沒有到最后一刻,可虾米还是有些内疚。
晚上,小镇是很热闹的,美国人的生活让虾米有些反感,他可以清晰的看到那些挺着大肚子喝的醉醺醺的家伙们从酒吧里走出來,甚至有一些青年男女,正在某个草丛里进行着野战。
又或者是两个男人抱在一起激吻,彼此根本不在乎对方都是男的,虾米受不了这一点,甚至很讨厌,有那么几秒钟,虾米拿着手中的狙击步枪是瞄着那些男男的,当然他不会开枪,因为枪声一响就会引來jing察。
虽然他并不把小镇那些肥的流油的jing察放在眼里,可如果引起注意,中情局肯定会在第一时间知道,美国人的情报网实在太广泛了,他们在这里逗留的七天里,就有不下于四五波的情报人员过來打探过。
但最后都被他们敷衍了过去,丰富的反侦察和敌后生存训练让他们养成了良好的习惯,这些地方上的情报人员根本不可能从他们身上找到任何可疑的地方。
一切一如既往的发生着,虾米用瞄准器打量着周围的一切,突然一个身影落入了他的瞄准器中,他神情凝重,这个带着鸭舌帽低着头的男子正朝他们这边走过來,从肤sè上可以看出,这是一个白种人。
但是虾米却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危险,可是这个人却沒有任何出奇的地方,他手里拿着一个酒瓶子,走起路來摇摇晃晃的,就像是喝醉了一样,可他始终都保持着低头状态,让人担心他下一步可能会头着地摔个狗吃屎。
这本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虾米却觉得十分不正常,因为他沒看到他是从哪里走出來的,就像是突然出现的一样,而且整个小镇里的面孔,大多数他都已经熟悉了,这是他训练出的另外一项本领数蚂蚁。
在特科时,老头子曾经要求狙击手的他,对着一个进进出出的蚂蚁洞进行辨认,并且数出洞里到底要多少蚂蚁,并且为这么蚂蚁编号,老头子的考核就是随便抽几只出來的蚂蚁來对数,问他这是几号。
刚开始他觉得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是一个月后,他觉得并不是如此,他成功的将所有进出的蚂蚁编号,并且判断出这洞穴里蚂蚁的实际数量,甚至是正在孵化的和并沒有孵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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