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晚觉得奇怪,指着自己问他们:“你们怎么这会儿又不怕我了?”
两只夜叉面面相觑,其中一只大着胆子反问钟晚:“大人这话是何意?”
钟晚愣了一下,想着自己是不是问错人了,难道这两只夜叉并不是之前的那两只?
反问钟晚的夜叉见她站在那里也不说话,他低头,在钟晚身上打量了一会儿,见到钟晚腰间挂着的新崭崭的刻有严字的令牌。
夜叉恍然大悟:“大人是新入职的阳差吧?”
钟晚奇怪道:“你怎么知道?”
夜叉指了指她腰间的令牌,说道:“这令牌很新,没有人气也没有鬼气,所以小的斗胆一猜,没想到还真给蒙对了。”
钟晚听他这么一说,举起令牌看了看,发现是挺新的。
那夜叉见她如此,想到钟晚提的第一个问题,也就明白了。
他开口同她解释:“大人刚入职也许不知,您刚入鬼门关那会儿只是寻常小鬼,小的自然能看见您,可现在您已是地府阳差,职位高我一头,所以小的是无法看见您的脸的,所以若是大人介意小的没认出您来,还请大人多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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