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这个消息十分残忍,钟晚还是想清楚了,她必须把这事告诉丁莎,让丁莎自己决定。
“丁莎,其实你还剩……”骨哨忽然发出亮光,钟晚喉间一哽,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她的声带,让她无法发声。
钟晚瞪大了眼,不敢相信柳常青居然对她施了法。
丁莎见钟晚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担忧道:“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钟晚喉间蓦然一松:“我没事。”
钟晚再次尝试:“丁莎,你听我说,你还剩……”
还是之前那样,只要钟晚一提丁莎死期的事,她就发不出声来。
丁莎奇怪的看着她:“你想说什么?”
钟晚越是想说,她就越说不出口。
只不过这一次不是钟晚的原因,而是因为柳常青给她施了法,让她无法开口。
钟晚看着胸前发着光的骨哨,想了想,打算把骨哨取下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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