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骇酒意顿醒,趁着那母猪离开,他赶忙将那堆猪仔装进小车上的背篓里,打算带回家去。
不巧的是,朱骇刚将最后一只小猪仔装上车,母猪就回来了。
母猪刚刚生产,哪能忍受自己的孩子被人带走,当即从远处横冲直撞而来要同朱骇拼命。
朱骇想着自己力气大,来的是个刚生产不久的母猪,料来还是能对抗一二。
哪知那母猪力气极大,朱骇只觉得眼前一花,自己就被那母猪掀翻在地。
朱骇有一瞬间头晕目眩,但危机就在一旁,他来不及多想,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抽出别在腰间的刀,就向那母猪挥去。
砍了十几下,那母猪浑身是血。
鲜红的血不停的留着,四周一片浓浓的血腥味。
朱骇担心这血把山间野兽引来,于是握紧刀,猛地插向母猪的头。
母猪头骨极硬,震的朱骇手臂发麻。
但他常年杀猪,如今又正是壮年,力气也小不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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